周晓荣最近很烦,各种不痛快都集中在短短几天中一齐光临他的生活。
首先,是原本储备丰富的女人资源一夜之间变得很紧张。
程莎年近古稀的老公公前些日子摔断腿,住了院。
她的海员丈夫前些日子出海了,现在也不知是在前往南美海域的路上,还是已经到了目的地。
她丈夫的姐姐远嫁去了广州。
一个公公在医院,一个儿子读小学,一老一少的事如山般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最近两个星期,程莎已经请过三次事假,当然也就没有多余的时间能陪老板。
周晓荣也不会禽兽到在这种时候还要去缠着程莎。
还有孔媛,这一个月突然陷入低潮。
整天在公司悄无声息,任何人稍不留意就会完全忽略她的存在。
每天一到下班时间就回家,不加班,不应酬,甚至连续两次在需要去外地跟课时特意和同事调班。
程莎在忙家事之余,还要应对这么一个对工作挑三拣四的下属,自然十分不满,在周晓荣面前也嘀咕过两次。
凭过去一年的工作业绩,周晓荣不会把孔媛怎么样。
谁还没个厌倦低沉的时候?
何况他也看出来了,孔媛的糟糕状态不光出现在工作上。
这些日子里,无论他明示还是暗示,孔媛都不接他的茬,怎么都不肯再上他的床。
公司里当然不止这两个女人能玩,但能完全满足周晓荣的癖好,上下前后三个洞都能痛痛快快玩的,就这么两个,偏偏最近一个能碰不得!
烦人的是,徐芃最近一次次向他描述每次操施梦萦的细节。
真是同人不同命!
当然,说实话,周晓荣倒也没觉得能操施梦萦是件多爽的事。
这个装模作样的贱货全身上下的皮肉他都已经看过摸过,鸡巴也已经插过她的嘴。
说真的,单说施梦萦烂到家的口交技术,周晓荣对她就兴趣寥寥。
唯一还能勾起周晓荣一点性致的,就是她平时那副贱兮兮的故作清高的模样。
越是这样,周晓荣越想狠狠操她一回。
但也就是这样而已。
说白了,周晓荣想操的不是施梦萦这个人,而是她给自己塑造出来的样子。
操她一次,让她知道她自己其实也就是个欠操的贱货,周晓荣就满足了。
别的,他还真没想从施梦萦身上获得。
照徐芃的说法,他调教施梦萦的计划正在进行中。
火候还差一些,但进展很好,应该很快就能让周晓荣痛快玩一次了。
反正徐芃已经作出承诺,如果施梦萦自始至终不肯被人“开后门”,那没办法;可只要她松口,那么这个女人屁眼的第一次,肯定留给周晓荣。
周晓荣很期待那一刻,他甚至都想好了那一瞬间他要对施梦萦说什么。
所以,与其说他嫉妒徐芃能玩玩施梦萦,倒不如说他期待徐芃能再多玩玩这女人。
他玩得越熟,到时候自己玩得自然也就越爽。
令他略微有些不满的,只是眼看着徐芃这些日子玩得不亦乐乎,自己的身边好玩的女人却莫名其妙地没了。
还好,周晓荣手头还剩下一个高萌,他还能在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离婚少妇的屁眼里泄火。
虽说,细论起来,高萌并不是周晓荣的菜。
巴掌脸,尖下巴,细弯眉,凤眼,矮个,身躯瘦小,还是个平胸。
论长相,周晓荣喜欢那种有些洋气有些野性的;论身材,当然是喜欢丰满型的。
从身材角度看,施梦萦的身材,是OK的,就是态度太成问题,基本就是个性冷淡。
这一点让周晓荣倒了胃口。
而回到高萌身上,她从长相到身材,对周晓荣来讲,都恰恰卡在及格和不及格之间。
实在有点像鸡肋,弃之可惜,但确实食之无味。
但高萌偏偏有一个很多女人比不了的优点——恰恰是周晓荣最看重的——屁眼可以随便玩,而且她自己也乐此不疲。
好吧,总算也是个屁眼,总能过过瘾。
周晓荣不免常常沮丧地想:这年头,肯让男人玩屁眼的女人怎么就那么少呢?
缺女人,还在其次,更令人头疼的问题,是老爹老娘开始催婚了!
周晓荣今年二十八岁。
二十五岁以前,父母从来没和他提过“结婚”这两个字。
最近两三年,父母开始偶尔对他提及“结婚”这个话题,但也不怎么急迫。
毕竟,作为一个大城市的男人来讲,三十岁前不结婚也很正常。
何况虽然二老不完全清楚儿子的生活细节,但也清楚他并不缺女人。
既然广泛撒网,总有一天会捞上来个啥吧?
可从这一年的春节开始,父母开始不断念叨这个话题了。
最近一两个月,这个趋势越来越严重,几乎是见一面就唠叨一场。
周家二老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周晓荣这辈子就是在大学时正儿八经地谈过两个女朋友,此后就再也没带任何一个女生回家。
周晓荣堂哥周旻的女儿都四岁了,眼看着自家儿子直奔三十岁而去,却连个固定女友都没有,二老当然会心急。
尤其是周妈妈,恨不得儿子马上就带个媳妇回家。
但是问题在于,周晓荣自己可是一点都不着急啊!
我才二十八岁,急什么?
大好青年,事业小成,存款丰厚,房车两全,身体健康,长得也不赖——虽说胖点——这种条件的男人会找不到老婆?
开玩笑!
我不结婚,不是找不到结婚对象,只是因为,我,还,不,想,结,婚!
周晓荣给自己定的目标是三十岁开始考虑结婚的问题。
在那之前,自己还能再玩上一两年。
虽说结婚以后也不是不能继续在外头搞花样,毕竟没有现在这样自由了不是吗?
周晓荣没有婚后收手的觉悟,他只是单纯从难易程度的技术性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
但是,好死不死,这种话不能跟爸妈讲啊!
周妈妈哪还有耐心再等下去?
你不结婚是吧?
行,可你总得有个女朋友吧?
我们家这么大家产,你自己现在生意做得也不错,难道你准备突然找个女人回来闪婚?
那怎么行?
你总得好好谈个恋爱,让爸妈给你把把关吧?
你现在还不找女朋友,什么时候找?
过两年再找?
那还得算上相处的时间,你想什么时候结婚?
周妈妈认真一盘算,就认定自己再不干预,儿子结婚问题肯定就遥遥无期。
于是,她果断出手了。
周晓荣当然要垂死挣扎。
母子博弈许久的最终结果,就是周晓荣一败涂地,周妈妈要亲自为自己找儿媳妇了!
周妈妈第一个看中的,是自己朋友的女儿。
一个去年刚从新西兰留学回来的公司白领。
上周末,周妈妈拉着周晓荣随她一道去相亲。
她很中意这个品貌兼优的女孩儿,对方妈妈也对周晓荣的条件很满意。
可是,悲催的是,周晓荣对着女孩全无兴趣啊!
细长条的个,干瘪瘪的身材,戴着一副古板的眼镜,除了长得勉强还算秀气外,周晓荣在她身上找不出半点吸引自己的地方。
说她性格好,成绩好,工作好?
天了噜的,这是我周晓荣找老婆的条件吗?
我又不需要学霸,我又不需要富婆,我又不需要淑女!
这几天周妈妈总催儿子再去约那女孩儿出来吃饭看电影什么的。
周晓荣一边应付,一边头痛。
如果说以上这些都只是风月家事,无伤大雅。
那么,接下来这个严重问题,就不由得周晓荣不严肃面对,殚精竭虑了。
最近几个月来,他公司的业务正在缓缓地走向下坡路。
大学毕业后,周晓荣一度曾在自己老爸的公司混了一年多,随即下定决心要自己立一摊买卖。
周晓荣选择的是培训咨询这一行。
不能不说他的眼光有点毒,恰好赶上了举国上下鼓吹创业,推崇管理的风潮,再加上老爸的人脉和自己狐朋狗友们的捧场,算是很快就把场子撑了起来。
而从去年开始,徐芃也带着一笔资金入伙,公司规模瞬间扩张了一倍。
转眼,自己这家培训咨询公司即将迎接五周年庆,这几年业务增长的速度十分喜人,在业内也已经有了点小名气。
周晓荣在自己老爸面前也很能挺直腰杆。
不管怎么说,不算开公司的本钱,其他成就一大半是凭他自己的本事挣来的。
但是,公司的基础终究还是薄弱。
最明显的短板是师资。
周晓荣自己没有上讲台的能力,他和老爸的人脉里,要说拉个客户,那轻而易举,但要想找到好的培训讲师,却让人挠头。
除了自己的发小徐芃,周晓荣手头根本没有现成资源。
现在公司里的这些讲师,已经是周晓荣筚路蓝缕,辛苦拼凑求来的了。
目前,周晓荣手头一共有十一个讲师,其中算得上金牌讲师的,只有四个。
平心而论,一家培训公司,三分之一的师资力量堪称“金牌”,已经很不错了。
可就在这四个讲师身上,还存在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们几个大多太年轻了。
最年轻的徐芃,今年只有28岁;张昊翔刚刚30岁出头;主讲商务礼仪的女讲师方颖淑也才32岁。
只有一个主讲成本管理的讲师邱洛年过不惑。
不得不说,就管理领域培训而言,这支讲师队伍太年轻了。
徐芃、张昊翔、方颖淑三人的能力和见识都绝对没问题,可年龄无法说长就长。
年龄,往往意味着经验和阅历。
在我们这个国度,在很多人眼中,这些几乎和能力划等号。
要不怎么会有“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说法呢?
如果培训对象主要是新员工,那倒还好。
可倒霉催的,周晓荣公司的主要培训目标是公司中层以上管理层,只有寥寥几门课是针对那些年轻的新员工的。
徐芃、张昊翔、方颖淑三个人出去上课,坐在台下听课的学员——只要是企业中层以上——几乎就没有比台上讲师更年轻的。
如果是国企客户,这个问题还会更明显。
你让那些学员向台上那个看上去根本没几年社会阅历的小年轻学管理?
如果是靠人脉敛来的客户还好,毕竟有熟人的脸面在。
那些通过正常市场途径拉来的客户,第一次见到徐芃他们的时候,态度里总有难以掩饰的怀疑。
虽然大多数客户听完徐芃他们的课后,总是不吝褒扬,其中也不乏真心表示赞赏的。
可还是会有不少人,当面客气地说声“课讲得不错”,转过身却不再购买周晓荣公司其他的课程。
于是周晓荣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问题:以程莎为首的市场拓展?
游椋此榔?
活,费尽唇舌,甚至有时候还得付出点大家心照不宣的代价,辛辛苦苦拉来新客户,稳定性却差,保有率不高,客服的后续跟进工作难度很大,尤其是能签下长期合作协议的不多。
对培训公司而言,稳定的客户最要紧不过。
四年前,程莎能一举成为客服总监,就是因为她一举为公司拿下了一个重要的稳定客户。
那一次的对象是一家在各地拥有大量分公司的国企。
一旦能打通总公司的通道,就等于拿下了他所有的下级企业。
偏偏这公司负责联系培训事务的部门领导油盐不进,死活不肯把培训业务交给周晓荣的公司。
程莎判断继续和这个部门领导纠缠是没用的,灵机一动,通过关系找到了主管副书记。
这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倒也干脆,直接问程莎能给什么好处。
程莎豁出去让这老头儿操了三天,成功拿到一个长达三年的大单,覆盖这个国企下属十几家分公司,每年平均不少于1500个课时。
当然,合同成立后,除了纸面上双方各自的权利义务外,程莎每季度总要跑去被这副书记干个一两天的。
这真是个苦差,那老头儿身子早就虚了,每次程莎都得拿出全身骚劲,累出两三身汗,才能换这老头半硬不硬地插上三四分钟。
而这老头儿又花心不死,每次都想多干几次,要想让他第二次硬起来,程莎想死的心都有。
偏偏这老头儿对周晓荣公司其他女人不感兴趣,只盯着程莎一个。
去年,这个合同又续签了两年。
直到现在,与这家国企的合作,依然是周晓荣公司三个最稳定的收入来源,堪称“现金牛”。
在这点上,程莎居功至伟。
稳定新客户难度大,长期合作对象少,这个问题本来就一直让周晓荣很担忧。
本来想着随着这几年公司口碑的建立,徐芃、张昊翔他们年龄的增长,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没想到,今年以来的景况,不能不令周晓荣感觉到危机感扑面而来。
眼看就要到十月,马上就是下一个年度的课程推广季。
可是先不去说程莎、孔媛这两大市场推广主力现在各有各的问题,昨天接到的那两个电话,就让周晓荣陷入“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恐惧。
两个老客户特意打招呼,明年不会再和周晓荣公司续约。
这两家也都是国企,规模不算太大,但是因为都是走老爹的关系,所以胜在稳定。
但昨天他们在电话里说得明白,他们不是在拿捏什么,不是索要好处,单纯就是因为现在国企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几年,从上到下卡得都死,国企被盯得很紧,稍有些规模的国企,连以前再正常不过的“小金库”都忙不迭地撤销。
以前很多睁一眼闭一眼的支出,现在查得都严,动不动就要招投标。
对很多企业来说,实际上并不必要的干部培训,就成了务必要砍掉的支出项目。
少了这两个老客户,倒不至于令周晓荣的公司伤筋动骨,但他敏锐意识到,整个市场态势都不太好,而自己的公司好像已经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公司现在面对的就是发展瓶颈,闯过去了,整个公司也许都能往上跳一层;如果闯不过去,说不定突然间这家公司就完了。
所以这种时候,周晓荣十分谨慎,也十分紧张。
他必须要准确判断当前的整个态势,还要精准分析自己公司的优缺点,然后在当下现实的市场状况下,为公司找到接下去最合适的路。
是开发新的课程,是招聘新的讲师,是开辟新的培训领域,还是索性脱手变现进入另一个行业?
在别人无法触及的空间里,周晓荣的大脑整天都在激烈地运转着。
别看周晓荣平时一副不太着调的样子,也别看公司里很多人都觉得徐芃比他更像老总,事实上,周晓荣才是这家公司真正的主心骨。
徐芃自己都承认,讲管理,自己行,真的搞经营,他的能耐或许还不及周晓荣的一半。
所以别看徐芃占了公司几乎一半股份,但他除了课程业务以外,很少插手经营管理,顶多在招聘面试、团队建设、客户接待的时候发挥一下特长。
公司的大方向,人力、财务等最关键的权力,自始至终都掌握在周晓荣手里。
有人说,不能和朋友一起做生意。
徐芃和周晓荣都是管理专业出身,他们很清楚这个道理,但既然出于某些原因,两个人现在已经处在一个摊子里了,就得尽自己的力量把一切问题都捋平。
周晓荣很注意维系徐芃在公司里的地位,甚至从来没有在员工面前说过一句和徐芃的意见相反的话,即便徐芃根本没有任何管理层的头衔;而后来入股的徐芃,主动提出不在管理层任职,仅仅侧身于讲师?
游椋俨迨种芟偃α煊?
的事务。
在最简单的女人领域里,周晓荣为他组织接风后,徐芃再没单独找过程莎。
这不光是考虑到程莎是周晓荣的禁脔,更重要的一点在于,程莎也是周晓荣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管着对外联络最重要的客服团队。
徐芃也从没把手伸到财务领域,甚至小心地避免了和公司管财务的女人上床。
许茜是周晓荣公司里少有的,家境不错,在职业领域对老板根本无欲无求,但一点都不介意陪老总上床的欲女。
但是徐芃却尽可能和她保持距离,顶多也就是在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偶尔开开玩笑揩揩油,最亲近的一次,是上次在酒吧玩真心话大冒险时,让许茜在卫生间把自己的的精液吸了出来,这还是许茜点名到他头上的缘故。
所以,关系到市场判断,道路选择这样的大事,周晓荣不会不和徐芃通气商量,但真正的主意,最后肯定还是由他自己来做。
这种事,听上去好像不难,实际上做起来充满未知的巨大压力。
所以,最近周晓荣的压力极大。
可就在他最需要排遣压力的这段时间,能令他得到最大发泄的女人屁眼却一个个地消失。
周晓荣很想念程莎和孔媛的屁眼,他现在十分需要一个美妙的屁眼。
十分钟前,孔媛刚从他的办公室离开。
周晓荣把她叫进来,试着问问周末她能不能来自己家中玩一玩,却被她再次拒绝了。
平日里,周晓荣看上去脑子里除了性,好像也不剩什么。
但真要说起来,他玩的女人都是自愿爬到他床上的。
周晓荣会引诱女人,但不强迫。
孔媛既然摆明了态度,他虽然郁闷,却也就此作罢。
何况,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周晓荣就能回想起一个月前那个晚上,从“雅福会”出来,孔媛在车上接到男朋友的电话后就匆匆回家。
此后又请了长达十几天的假。
一切的变化都是从那时开始的。
以周晓荣的精明,当然能猜到孔媛肯定遇到了麻烦,多半和男友有关。
既然后院起了火,总要给她一点时间去收拾残局。
心里会有不耐和不满,这是难免的,但周晓荣还不至于精虫上脑,强人所难。
孔媛能察觉到老总的不耐和不满。
她进公司差不多快一年了,每个月总会陪周晓荣上一两次床。
她很清楚周晓荣对肛交的迷恋,有时他甚至根本就不碰她的阴道,就是反复玩她的屁眼。
以至于很多时候孔媛借口出差留在他家里过夜时,索性直接给自己塞上肛塞,保持屁眼的扩张度,随取随插,不必每次都要从头搞前戏扩肛那一套,方便周晓荣随时可以很顺利地插入她的肛门。
这样,孔媛自己能少很多不适,周晓荣也痛快。
渐渐的,孔媛看懂了周晓荣对肛交的痴迷,很大程度上在于把这种特殊的性交方式当作发泄压力的管道。
这种发泄,他无法通过正常的性交,在女人的阴道中完成。
记得五月的某一天,周晓荣带着自己陪大客户吃饭,本意是希望能巩固一下双方的关系。
没想到就在饭桌上,对方当面提出中止协议,取消了本来谈好的接下来的几十个课时。
饭桌上神色不变的周晓荣客客气气地送走客人,回到包厢却变得十分沮丧,坐在饭桌旁,迟迟不走。
孔媛在旁边低声安慰他,周晓荣突然略显粗暴地将手伸进她的裙子,剥下她的内裤,用手指捅她的屁眼,直到中指两段指节都深入到了菊穴深处。
屁眼没经过润滑和扩张就被手指插入,是极其难受的,但孔媛还是忍下来了。
周晓荣随即在酒店开了间房,一进房间就把孔媛按倒在地上,爆操她的屁眼。
因为缺乏前戏的缘故,屁眼几乎是在紧缩干燥的状态下被强行进入的孔媛疼痛难当,可她的注意力却被周晓荣当时的状态吸引住了。
平日里嘻嘻哈哈,诉心所欲的周晓荣就像抱着存心破坏的念头似的,狠狠地在孔媛的屁眼中进出着,一边凶狠地念叨:“烂屁眼贱货!操死你!”孔媛觉得他的指甲简直已经抠进自己的臀肉里,她当时真心相信自己的屁股已经被周晓荣掐出血来。
周晓荣骂骂咧咧地念叨了足足十分钟,才大吼着射了精,然后又把孔媛屁眼里大部分精液都抠了出来,捧在手心里,让孔媛全都舔吃干净。
这也是他唯一一次要求孔媛做这种事。
孔媛不知道老总现在具体是面临着什么压力,但她隐隐能感到,他心底有一种压抑着的焦躁。
在自己早就释放出了那么明确的这段时间不想和他上床的信号后,他依然会把自己叫去办公室,问自己周末能不能去陪他。
孔媛似乎看到了那夜十分暴躁,心底却明显无助的周晓荣。
但是,即便她感受到了这些,也不会做什么。
在孔媛刚意识到自己男友已经起了疑心时,她已经开始有意识地减少和徐芃、周晓荣上床的次数。
而在那夜一切都曝光之后,就更不可能再去做这些事。
一来,吴昱辉现在盯她盯得很紧,除了正常上班外,几乎不允许她在其他任何时间离开他的视线;二来,孔媛本身也没有非要去陪别的男人上床的欲望。
以前那样做,是出于生活和职业的压力。
现在已经因此和男友闹翻,谁还顾得上那一点点压力?
谁会在还没和男友恢复正常关系前,继续用肉体去讨好上司?
只不过,孔媛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和吴昱辉恢复正常关系?
一个多月来,吴昱辉对孔媛很冷漠。
他立了很多新规矩,要求她不能去外地出差,不能陪领导应酬,不能下班后在外面晃悠太久,不能和同事出去玩等等。
除此之外,他几乎就不再对孔媛说任何话。
他甚至也不在意孔媛回家后,待在哪个位置,正在做什么。
只要孔媛乖乖待在家里,就行。
其他的,吴昱辉好像漠不关心。
只有在突然有了性致的时候,吴昱辉才会想到孔媛。
一旦兴起,他不会在意自己正在做什么,也不理会孔媛正在做什么,总之就是要立刻提枪上马。
很多次,他都一言不发走到孔媛背后,扒开内裤,直接把肉棒往肉穴里塞。
即使自己的肉棒被干燥的屄肉摩擦得涩疼,他也无所谓。
无法解释这样做爱究竟能有什么快感,但吴昱辉就是想这样做。
有一次孔媛正和程莎通电话。
程莎家里最近杂事繁多,很多工作只能交待出来,让下属们去做。
有一家以前一直由她负责的客户,又到了周期性沟通的节点,她正向孔媛交待这家客户的基本情况,以便她这几天上门拜访。
吴昱辉突然就过来把孔媛按倒在沙发上,连内裤带睡裤一块扒下,直接开干。
孔媛只能找个理由先挂掉电话,等吴昱辉发泄过后,才再次把电话拨回去。
还有一次,吴昱辉在卫生间大便,突然叫孔媛进去给他口交。
孔媛希望能等他擦干净屁股,离开卫生间后再帮他弄,可吴昱辉非要坐在抽水马桶上,让孔媛跪在边上给他舔。
抱着弥补自己过错的心思,孔媛屏住呼吸为他口交。
但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她不可能一直屏着气,何况还要做口交这种很费气力的事。
几乎整张脸就停在马桶正上方的孔媛被臭气熏得都麻木了。
只要能忍耐的,孔媛现在都尽可能忍下来。
毕竟,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事。
你可以说自己做那些事有怎样怎样的无奈,但是,错,终归是错。
可孔媛没有从忍耐中得到任何正面的回馈。
以前做爱时总是找各种理由不戴套的吴昱辉,自那晚以后,再不需要任何提醒,每次都会主动戴好安全套;那晚之后,他再也没有给孔媛口交过一次,只要他自己硬了,就是开始做爱的信号,他不怎么关心孔媛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这些都算了。
最严重的问题在于,吴昱辉现在完全没有任何与孔媛交流的兴趣。
孔媛一度曾担心吴昱辉会不会去公司找周晓荣,毕竟很多男人在知道自己女友和别人上床后,很容易热血上头要去找对方麻烦。
但过了几天,她就发现吴昱辉好像根本没动过那种念头;孔媛也想过吴昱辉会不会要求自己换工作,离开那个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老板。
她认真地考虑了,一旦吴昱辉真的提出这种要求,自己是不是应该为挽回这段感情,真的离开周晓荣的公司。
可吴昱辉也没有这样做。
现在,吴昱辉除了看着孔媛,还有就是要和孔媛上床外,没有其他任何话想对孔媛说。
孔媛渐渐明白,自己对吴昱辉来讲,所有的价值好像都归结到最后两个点上:第一,他们两个现在的生活都要依赖孔媛的收入;第二,自己的阴道,也仅仅只是阴道,对他还有一点点用。
在一段感情受到伤害后,只要不是抱着一拍两散的心思,犯错的一方当然应该付出最大的耐心和诚意,去弥补自己对另一方的伤害,当然要给另一方弥合伤口的时间,等待他最终的原谅。
这些对孔媛来说,都没有问题。
但是,如果其中一方根本没有任何交流欲望时,两人间的裂缝究竟该怎么弥合呢?
孔媛绝望地发现,自己好像比施梦萦更可怜。
至少施梦萦分手后,每到心思郁结,情感崩溃的时候,总可以找自己倾诉。
可自己能找谁倾诉呢?
整个的午饭和午休时间,孔媛都坐在办公桌前静静发呆。
以她的个性,当然不像施梦萦那样在公司里几乎就是个孤家寡人。
她有很多朋友,可从中找不到一个能交流这样隐秘心事的。
施梦萦和徐芃一起去外地上课了。
而且,即使她没有出差,孔媛也不会向施梦萦倾诉什么。
一来,孔媛无法对施梦萦坦白自己和周晓荣还有徐芃的关系;二来,她心知肚明,施梦萦绝不是一个好的倾诉对象。
孔媛刚到这家公司时,施梦萦很早就对她释放了善意——后来她才知道,是因为沈惜在和她吃过一顿饭后,觉得她是一个可交的女孩,施梦萦这才刻意来与她交往。
施梦萦的学历不错,人长得漂亮,外在气质也算优雅,性格简单,没有什么算计人的心思……孔媛很自然就和这样一个女孩子成了朋友,她原本就是一个善于交朋友的人。
她在公司里人缘不错,可由于施梦萦在公司里几乎只有她这一个好朋友,所以在很多人眼里,她俩的友谊似乎显得格外突出。
时间一长,孔媛当然能看出施梦萦作为朋友的一些不足。
施梦萦时不时会表现出一些天真、自我和不通人情,但总的来说,问题并不严重。
孔媛觉得,这就是一个单纯而有人宠的城市女生而已。
但自从施梦萦和沈惜分手,孔媛却分明感到施梦萦身上的缺陷开始放大。
她不是什么坏人,她仍然性格简单,没有算计人的心思,但同样的,施梦萦也没什么关心别人的心思。
在她的世界里,好像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施梦萦没有耐心,没有能力,没有心意去体察别人的心情,站在别人立场上为别人着想。
孔媛当然还把施梦萦当朋友,哪怕慢慢认识到她身上的那些缺点。
只是,一条看不到的线渐渐划在两人之间。
最近施梦萦和苏晨走得很近,好像也不是很在乎和孔媛渐行渐远。
在她来到这座城市后,孔媛第一次感到刺心的孤独。
她缓缓地滑动着手机屏,翻着通讯录,试图从中找出一个能让她感到亲切的名字,但始终徒劳无功。
突然,孔媛眼睛一亮。
她看到了“沈惜”这两个字。
电话号码是一个月前在体育馆巧遇沈惜时拿到的。
孔媛还记得那天在夕阳下,沈惜淡淡却温暖的笑容。
她有点出神,下意识般把手指按到了那个名字上。
电话拨了出去。
一秒钟后,就在第一声“嘟”响起的同时,孔媛手忙脚乱地按掉电话。
我真是疯了!怎么会打电话给沈惜呢?打给他,我要说什么呀?
沈惜,只是我一个朋友的前男友而已!
事实上,他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啊!
何况,孔媛也记得,那晚在“雅福会”,自己坐在周晓荣身边,有一些不雅的举动,落在沈惜眼中。
不知道为什么,孔媛觉得那些场面被沈惜看到,特别难堪。
那晚以后,她很怕再在什么地方遇到沈惜,更不敢再主动与他说话。
孔媛走到这一层楼的大落地窗边,手扶围栏,望向窗外。
天地阴晦,大雨滂沱。
这一天,上午九点前还有些阳光,突然间乌云密布,十一点左右就开始下起瓢泼般的雨。
在这种日子里,书店的生意总是很差。
上午十点前还有过五六个客人,随着雨越下越大,街上来往的行人都几乎绝迹,更不会有什么人会选这种时候来逛书店——起初还进来过几个一看就知道是避雨的客人。
但随着雨势渐大,且完全不见停止的意思,连避雨的人都没了。
把一些新进的书籍摆放好,闲着没事的店员邹赟和赵涵就坐在收银台闲聊。
没有客人,对他们来讲某种程度上也是好事。
沈惜也和他们一起聊了会,吃过中饭,就把自己关进了店长办公室。
书店一角隔出来的这间小办公室虽然简陋,基本的设施像办公桌、笔记本电脑之类的还是齐全的。
沈惜上了会网,觉得无趣,合上笔记本,开始发呆。
如果雨继续这样下的话,今天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客人了。
自己是不是早点走呢?
过几天就是沈惋的生日,自己可还没有准备好生日礼物!
认真想想还有些好笑。
沈惋的生日不就是自己的生日吗?
每年自己给姐姐准备礼物的同时,沈惋肯定也在给自己挑礼物。
沈惜不知道其他双胞胎在过生日的时候,是不是彼此间也互赠礼物。
记得十二岁那年,沈惋、沈惜曾略带孩子气地互相约定,今后每年过生日,谁都不要为另一人准备礼物,就当彼此两抵,省得麻烦。
但这个约定只在两人十三岁生日那年生效。
自从两人十四岁时父亲去世后,他们又不约而同开始为对方准备生日礼物。
哪怕沈惜在英国的那几年,都不例外。
要是放在往年,眼看着三天后就是两人的生日,沈惜的礼物早就准备好了。
今年确实有些怪。
或许是因为和施梦萦分手后,整个生活节奏都没调整好,直到此时,沈惜居然连送什么都还没想好。
前年,沈惜送了沈惋一套自己在英国留学时认识的瑞典年轻设计师设计的磨砂玻璃花瓶。
现在这套花瓶摆放在沈惋家的客厅、书房、卧室各个房间。
去年,沈惜送的是一套自然主义设计风格的台灯。
现在这几盏台灯每晚点亮,沈惋在灯光下读书,诺诺在灯光下画画。
今年的礼物,原本沈惜是有计划的。
他想亲手做一本手工线装书。
反正自己手头有足够姐弟俩的照片,他也能写出足够漂亮的文字,凑一本薄薄的书没问题。
可诸事变化,沈惜一直没能腾出精力和心思去做那本手工书。
周六就到生日了,这时才开始动手明显不赶趟了。
那,改送什么呢?沈惜没概念了。
沈惜正在伤脑筋,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只响了一声,就挂断了。
在沈惜的经验里,这种电话基本上都是陌生外地号码打来的骚扰电话,反正他从来都不理会,因此连手机都懒得去摸。
他的心思还在礼物上。
选礼物这种事其实十分需要创意。
沈惜深知,这种时候一味傻坐呆想是不会有什么好答案的。
所以,他的眼神不停地在办公室的各个角落搜寻:墙上挂的画,墙角摆放的平安树,天花板的节能灯,办公桌上的笔筒……
他需要灵感的刺激。
突然,手机又响,再次打断他的思路。
这次是短信。
沈惜带着“十有八九是系统短信”的想法,随手点开,却发现这条短信是施梦萦发来的。
“有没有收到我的邮件?”
沈惜有点莫名其妙。愣了几秒钟,回了句:“什么邮件?”
“我昨天晚上给你发的邮件!”
“哦……哪个邮箱?”沈惜一共有五个邮箱,常用的不过两个。
问题是刚才上网时,他分别登录过这两个邮箱,没看到有新邮件。
“你的QQ邮箱!”
沈惜挠挠头。
QQ邮箱这个东西真的很鸡肋。
毕竟只要有一个QQ号,就能自动在腾讯开通一个邮箱。
沈惜几乎从来没有用过QQ邮箱。
事实上,他也有好些日子没登过QQ了。
“我知道了。我好久没上QQ了。等一会我就看。”
隔了大概一分钟,施梦萦发来短信:“……你好好看吧……”
把手机扔回到桌上,沈惜并没急着打开笔记本上网。
在他想来,可能是施梦萦把一些想对他说的话,整理成了文字。
施梦萦的文笔也算不错,文风是那种忧伤散文型的。
她确实有把自己的心事诉诸笔端的可能。
不过她想说些什么,甚至整篇文章的大致轮廓,沈惜都能想像得到。
不必着急去看。
沈惜还是想先搞定礼物的事,然后再去理会施梦萦的邮件。
事情总要一件件办。
反正自己离开书店前一定记得看一下她的邮件,就没问题了。
沈惜在脑海里枪毙了两个新的礼物创意,短信音再次响起。
“看邮件了吗?”
沈惜注意了一下时间,好像只过了六七分钟啊……他微微一挑眉,施梦萦竟然这么迫不及待?
这是什么邮件?
他微微沉吟了几秒钟,先回了一条短信:“现在不太方便上网,一会就看。”
先用这条短信安一安施梦萦的心吧。
既然这封邮件可能不太简单,那么给自己多争取一些时间是很有必要的。
阅读邮件需要时间,阅读之后可能还需要一定的思考时间。
随即他掀开笔记本,登录QQ,打开邮箱,点击邮件。
出乎沈惜的意料,施梦萦发来的邮件并不是大段的文字。
相反,整封邮件简单到家,仅仅只是一句话而已。
“看过这个,你是什么感觉?”
什么跟什么啊?让我看什么?
沈惜皱了皱眉头,随即发现这封邮件有一个大概120M大小的压缩包附件。
他的手指在滑鼠上轻轻拂动。
对这个附件的内容,他设想了几种可能,没觉得会有什么麻烦,于是点击滑鼠,下载了压缩包。
压缩包的文件名是八个数字,稍加留神能看出就是年月日格式的前天日期。
沈惜试着解压缩,发现这还是个加密包。
瞥了眼邮件,没看到施梦萦给了他什么有关密码的说明。
稍加思索,他试着把文件名那八个数字当作密码输入,果然成功解压。
解压后的文件夹里,有100多张照片。
无需切换成“超大图标”,哪怕是在“中等图标”的查看方式下,沈惜也大致能看出这些照片是什么内容。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随即渐渐收拢,眉头皱紧。
沈惜犹豫了几秒钟,用预览方式打开第一张图片。
一副近乎赤裸的青春女体出现在眼前。
周边的环境显示这女孩正坐在抽水马桶盖上,照片的最上边缘只到女孩的脖子,没拍到她的脸,长发披下,遮住她的一边锁骨,裸乳丰盈,乳晕很淡,乳头嫩红。
女孩勉强算穿着内裤,之所以说是勉强,是因为她已经脱下了一边。
窄小的黑丝内裤挂在左腿上,半遮不遮的,两条腿紧紧绞在一起,膝盖紧闭,小腿岔立,在大腿根部那个位置,隐隐显露着茂盛的黑毛。
说实话,沈惜不能确认这具肉体是不是施梦萦的。
看着像,他只能这么说。
想想很好笑,一个交往了两年的女朋友,沈惜对她的肉体却称不上熟悉。
在一群背影中,沈惜能认出施梦萦;在一堆声音里,沈惜也能认出施梦萦。
但你拿着张没有脸的裸体照片给他看,沈惜最多只能说一句:“看着像。”
即便是在眼下这种状况下,想到这种滑稽的窘境,沈惜笑了。
自己还真是个挺怪异的人。
但是,应该不需要刻意确认吧?
施梦萦总不会无聊到发一堆别的女人的裸体照片给他……那是要闹哪样?
点击“下一张”,第二张照片几乎是第一张的复制,只是稍稍换了个角度。
第三张,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第四张,女孩站起来了。
镜头集中在她的腰部以下。
内裤完全脱下,浓黑的阴毛在两条丰腴洁白的大腿间显得格外扎眼。
沈惜可以确定照片中的女孩百分之百是施梦萦了。
他对施梦萦阴毛的形状还是有印象的。
施梦萦这是什么意思?
沈惜皱着眉头思考。
从照片显示的拍摄角度来看,绝不可能是自拍,也不像用了三脚架。
看这些照片的格式和像素,应该就是用手机拍的。
那么,是谁给她拍的呢?
拍了就拍了,发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沈惜略带无奈和讥讽地笑。他大致心里有数了。
还继续往下看吗?
一百多张呢……沈惜兴趣寥寥。
他随手把鼠标移到右上角的红叉上,关闭图片预览。
但这不能完全屏蔽掉这些照片。
以中等图标显示的图片,大致还是能展现出图片的内容。
一百多张照片满布屏幕,肉光致致。
沈惜“啧”了一声,略感烦躁。
看裸照的兴趣,他是没有的。
但要是只看头四张照片,就不往下看,万一后面有什么特殊内容,一会施梦萦打电话或发短信问起来,自己就一问三不知了。
沈惜很快就做好决定。
他跳过很多照片,随手点开第二排的第三张照片。
施梦萦还是没有露脸,但下巴已经出现在照片里。
照片中,施梦萦一丝不挂,上身微倾,双乳垂下,穿着高跟鞋蹲在地上,手扶膝盖,两条腿放肆地朝两边撇着,将股间的肉穴尽可能地暴露在镜头前。
第二排的最后一张照片:施梦萦站直了身,左手扶腰,右手自乳房以下横于胸前,手掌插入左腋下,上臂托起了两个肥软的乳房,在镜头正面,乳晕颜色虽淡,却面积显得格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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